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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过分保守的妈妈-第11章
大湿兄
3 月前

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，我就醒了过来。 我感受着怀里熟睡的妈妈，她依旧如昨晚一般，温顺得如同初生的小羊羔，姿势与昨晚别无二致。 或许是因为妈妈依偎在我怀里的缘故，毕竟这么多年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睡，多了一个人总会有些不适应，所以我醒得很早。 但也仅仅只是不太适应，我并不讨厌，甚至很喜欢。我感受着妈妈娇软身躯传递过来的阵阵温暖。心里再次充盈着昨晚那个很美妙的感觉。 我很难准确描述那种感觉，大概就是妈妈一整个住进了我心里，把我的整个心房填充的满满当当。 这种满足感让我身心都沉浸在难以名状的愉悦里，就像那天和她一起去菜市场时，妈妈说的那样：我感受到屋顶的灯、窗前的书桌，就连角落的垃圾桶，都变得可爱而美好。 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流逝，让这份感觉永远停留在我心间。 从醒来到现在，不，应该是从昨晚到现在，我嘴角挂着的笑意就没有停下过。 我把昨晚悄悄藏起来的念头又拿了出来，开始了思索：我为什么会喜欢我妈妈？ 随着我想得越来越多，也让我意识到了：妈，让我着迷的……何止是你的腿，你的曼妙身姿呢。 是温婉知性的你、是端庄典雅的你、是婀娜多姿的你、是风轻云淡的你、是讲台上绽放光芒的你。 是厨房里忙碌的你、是菜市场里精打细算的你、是抚养哺育我的你、是悉心照料我的你、是用心教导我的你。 是给我发消息时会用上波浪号的你、是衣着保守却在我面前袒露双腿的你、是明知我对你有生理冲动，却毫不设防的你、是…… 也是现在，如幼崽般依偎在我怀里的你…… 这一刻，所有的零碎爱意被我拼凑完整。同时它们转化成了养料，让我对妈妈的爱意止不住地疯狂滋生。 我鼻间泛酸。 杜浅斟，你对我的满满爱意，我全都感受到了…… 让我着迷，让我依恋的，不是我妈妈——是完完整整的你，是全部的杜浅斟。 我喜欢的是全部的你。 不只是我妈妈。 当这些念头产生的时候，我却没有像看到妈妈的莹白长腿那次一样，觉得自己是恋母，是变态，是心理有问题，也没有像那次一样痛苦和慌张。 而是美好充斥着我的心灵。 这一次我无比确定，我喜欢妈妈没什么不对。 只不过是——我喜欢她，而她恰好是我妈妈。 因为，如果这是错的，那我不会有现在这这种美好的感觉，更不会享受这种美好。 因为，这世界上不会再有比妈妈更美的人，不仅仅只是她的身体和容颜，还有她的心灵，她所有的一切。 我的泪珠开始止不住的滚落，不会有人比她更懂我，不会有人比她更爱我，也不会有人，比她更值得我去爱。 我多幸运才能遇见她，我多幸运她是我妈妈。 才会让她毫不保留的爱我。 才能让我有机会毫无保留的去爱她。 随着思绪飘飞，我回忆起了那个，妈妈和我谈心的夜晚，我轻抚妈妈头顶的发丝，在心里说道： 杜浅斟，这一次，我不会逃避对你的喜欢。 但也不会对你吐露心声。虽然我们约定过，我们之间要毫无保留不能有秘密。 但很抱歉，这一次，我不能告诉你。 也不会再把难题丢给你，因为这次这个难题是你无法面对，也无法解决的。 我会把这个秘密深藏在心底，这一次，我不可能再让你发现。 一粒小小的种子就这样在我心底偷偷埋下，它静静等待着——未来的某天生根发芽。 ………… 时间并没有因此停止流逝，在我思绪飘飞中，天最终还是亮了。 妈妈在我怀里蹭了蹭，我知道她醒了。 我没有睁开眼去看她继续装睡。 我的臂弯和她后脑上的手掌，都感觉到了她仰起的脑袋，似乎是在注视我的脸庞。我就在想：她接下来会做什么，是不是要起床了？ 她却没有如我预料那般起身。 只是右手轻轻从我身上离开，指尖悄悄轻抚一下我的脸颊后，便把柔软的小手轻放在了我左脸上。 随后她低下头把脑袋往我怀里钻了钻，似乎是想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。然后就停下了动作，安静下来。 我忽然觉得妈妈还挺可爱。因为她有节奏地呼吸出卖了她。那不是人在睡眠状态该有的呼吸节奏——妈妈也在装睡。 出于想捉弄她一下的想法，我把身子缩了缩，只是没想到，我这一缩，缩得有点猛了。 随着我身体下移。 我的嘴就这样和妈妈饱满香唇贴在了一起，她的鼻息在我鼻尖流过。 柔软的触感从我嘴上传来，像触电般直冲天灵盖，让我失去了一瞬间的思考。 她的手掌还放在我的脸颊上，同时我在妈妈后脑上的左手开始微微发力，轻按住妈妈的脑袋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，似乎只是因为太紧张。 又似乎是我不想让妈妈的嫩唇离开。于是妈妈的软嫩香唇就这样，和我的嘴贴在了一起。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跳动了起来，同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心跳声，她确实也在装睡。 我在她脑后的手其实并没有用多大的力，只要她想，她随时都可以脱离。但是她没有抗拒，就这样静静地让我们的双唇一直贴在一起。 彼此凌乱的呼吸和心跳、逐渐上升的体温都在诉说着难以启齿的心事。 这次时间是真的停滞了下来，虽然只是几分钟，却像度过了几个小时那么长。 一个大胆到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我脑子里：妈妈没有拒绝，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，是不是意味着：她默认了？ 她也期待着我吻她？甚至……湿吻？ 想到这，我的心脏跳动得愈发剧烈，就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。 呼吸跟着一起急促了起来。 因为我不确定，妈妈她到底是怎么想的，这毕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，我真的能湿吻她吗？ 她真的不会拒绝我？ 时间仿佛又开始了流逝，我在一阵阵的纠结之后放松了下来。 我在想什么呢，这是我妈。 我大可以就这么不管不顾伸出舌头吻上去，可妈妈该怎么面对我和爸爸呢。 和儿子湿吻这种事情，哪怕她真的默认了，那之后只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。 我不能图一时爽快这么做。 我们的嘴唇相碰已经是一次美好的意外邂逅，就把它当作一个梦就好了。 哪怕此刻的我们都醒着，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。 想到这儿，我把自己的嘴巴从妈妈软嫩的香唇上离开，在妈妈的额头吻了一下后，再次将妈妈拥进怀中。 过了一会后，妈妈动了，她轻轻摇了摇我。 “舟舟。” 我假装自己是被妈妈摇醒的，揉了揉眼睛四下打量。 “咋了妈，天亮了吗。” 她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，眼睛像会说话一般：你就装吧，我都听到你的心跳了。 只是她没有戳穿我。 “嗯～天亮了。” 我坐了起来，伸了个懒腰，手臂被妈妈靠了一整晚，还是有点酸的，我活动了下手臂。 我回头看向还躺着的妈妈。 她现在是侧躺着的，衣裙紧贴她的身躯，曼妙婀娜的娇躯上起伏的曲线展露无遗。我不敢再多看，又躺了下去看着她。 “杜浅斟女士，昨晚的按摩服务还满意吗？” 妈妈愣了愣，但还是反应了过来，微笑着配合着我：“还行。” “您满意就是对小店服务最大的认可，多谢您的支持和鼓励。” 妈妈看着我，似乎想知道我还要说什么：“还有呢？” “杜浅斟女士，你还没付款呢。” “那多少钱？” 我朝她的脸靠了过去，刚才唇瓣相触的感觉还在我脑海游荡，意犹未尽。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香唇，刚才的决定就这样丢到了九霄云外，我没有忍住，就一次，再来最后一次就好。 我带着一丝试探，几许忐忑地吻向了她的嘴唇。更多的是想求证，解除我心里的疑惑，她是不是真的允许我亲她。 唇瓣再次相碰！ 她没躲开！她没躲开？她没躲开…… 我心里如小鹿乱撞一直狂跳，她真的允许我吻她！ 当然，我没有更多的举动，只是轻碰香唇后就远离了她的脸颊。 “这就是报酬。”我对她说道，妈妈耳尖多了一些不自然的绯红。 我大脑光速旋转，接着说：“但是呢，杜浅斟女士，这只是按摩的报酬，我们没有留宿服务，所以你还需要支付额外的费用。” 她有点害羞，更多的是好奇：“怎么付款～” 我再次将脸凑了上去。 “很简单，你也吻我一下。” 她没说话，只是靠了上来，我的心脏再次剧烈地跳动了起来。当然，她没有吻我的嘴唇，而是轻吻了一下我左边的脸颊。 “行了吗？” “不行，这是无效的，你要和我一样吻嘴巴才行。” “可是我已经付过款了～”她赖账般小声说。 “那你付的是留宿的款，还没有付陪睡的款呢，我的手臂被你当作枕头枕了一整晚，都麻了。” 我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，重要的是妈妈吻了我，至于是嘴唇和脸颊，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，光脸颊已经足够让我满足。 “那好吧～” 妈妈再次将脑袋凑了过来。 就在她快要吻上我的右脸颊的时候，却停了下来。转而在我唇上轻点后，飞快地从床上爬了起来，逃离了我的房间。 虽然她的身体离开了我的房间，但她的行李却没都带走，留下了一句略带娇羞的“快起床～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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