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绪的牢笼-第22章
sex av
1 月前

“呐,小修” 被摸着头的理绪姐突然一脸认真地说道。 “肚子上的伤…还疼吗?” “嗯,是啊。不过,不要再道歉了。” “嗯…那个,想看看伤口” …是说解开绷带吗?“我不会重新包扎的…” “理绪会重新包扎的…拜托了” 总觉得她一脸认真啊… 没办法… “嘿…咻!啊,糟了,还有血…理绪姐!?” “嗯,呸咯…” 理绪姐爱怜地舔舐着我的伤口和我的血。 我感受着疼痛,理绪姐舌头的触感,以及唾液的温度。 “理绪姐…我的血,很脏吧…?” “才不脏呢。非常温暖,能感受到小修的生命。” …说实话伤口很痛。 这时,有人敲了敲门。 不等我回答,门就打开了。 “织部君,身体好点…” ……… 漫长的沉默。 “打扰了。” “等,等一下!” “有理绪姐在,没问题吧?” “不是这个问题。羽居,你来干什么?” “探病,还有谈话。” “谢谢你的探病,谈话是指?” “关于织部君…不,关于织部家的事。” “关于我家…?” 织部家有这么特别的事吗? “理绪姐,你知道吗?” “不…不知道” 连理绪姐也不知道的事吗。 “为什么羽居会知道理绪姐也不知道的事?” “很久以前我家收到了一封信。上面详细说明了。寄信人是织部利织。” “利织?” “织部君的父亲。字是便利的利,织部的织” 诶…我父亲的名字叫利织吗… 话说,光看字的话,这名字像女孩子的… 等等?这名字,读音是利织吧? “爸爸的名字是理绪名字的由来…” 理绪姐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。 “由来不止如此。织部君的父亲结婚前的名字是忍取利织。这也是一个原因。” 是吗…这么说来“おりべりお”是回文。 “おしとりとしお”也是回文… 我们家的人喜欢玩文字游戏吗? “…” 我突然看向理绪姐,她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。 “理绪姐,没事吧?” “诶?什,什么?” “感觉你很焦急,或者说是动摇…” “嗯,没事,什么都没有” 虽然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,但理绪姐都这么说了,应该没事吧。 我在意的是,我的名字既不是回文,也不是季节的名字。 为什么只有我叫修这种普通的名字? 在梦里,爸爸说名字的真正含义什么的… “还有” 羽居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。 “织部家存在着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。” “难以启齿…的事?” 连理绪姐杀了妈妈这种事都能干脆地说出来的羽居,也有难以启齿的事? 我家到底有什么? “羽居,能告诉我吗?” 说不定,会有什么线索。 而且,我讨厌自己家的事一无所知。 “…听了之后,你不要后悔。织部家的血脉,是不和其他家族的人交合而延续至今的。” …不和其他家族的人交合? 那要怎么延续血脉?“织部家,至今都是由近亲相奸生下的孩子继承家业的。” 近亲相奸…? 也就是说,和家人发生性行为,甚至生下孩子吗? “等一下。织部家有多少年了?” “至少百年以上” 这是个恶劣的玩笑吧…? 如果刚才的话是真的,那这个家是疯了。 居然在百年间,一直犯下与家人交合的禁忌…… 不,我也没资格批评她。 毕竟我也侵犯了理绪姐。 “我的妈妈很讨厌这样,所以违抗家里,和利织先生结婚了。” 这样啊,这么说来,妈妈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…… “可是,她无法逃离血缘。妈妈追求着织部同学。” “那……也就是说,她把我当成性对象看待吗……?” 结果,织部四季也无法违抗织部的血吗…… 但是,没想到她居然对自己的儿子…… “如果织部同学和妈妈在一起,织部同学就会理所当然地和妈妈……” “别用那种说法。就算是假设,我也不想思考。” 想象自己和连长相都不记得的母亲交合的模样,让我想吐。 “是我失言了。对不起。” “不,我也有错。毕竟是我问的。” “换个话题。” 羽居的氛围突然变了。 “织部同学,对不起哦?” “你干嘛……” 话说到一半,我的侧腹传来剧痛。 我连呻吟的时间都没有,头就被压在床上。 “不要动。” 光是这句话就让我动弹不得。 现在是什么状况? 视野被遮住,我完全搞不清楚。 “不要……别过来……” 理绪姐?羽居在做什么? 总之,得阻止她才行。 “羽居,住手!” “理绪姐,你……杀了妈妈。” “咿……” 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 “原谅我……对不起……原谅我……” “……已经够了。” 压着头的手放开了。 侧腹传来阵阵刺痛……伤口又裂开了吗…… “羽居……” “对不起,织部同学……那个,织部同学。” “……什么事?” “我想和你单独谈谈。” 还要谈什么? “那个……因为是非常私人的事……我不想被别人听到……” 羽居很少说这种话。 平常不管是考试分数还是志愿,她都会大大方方地说出来。 不过,那也是因为她考到就算被听到也完全没问题的分数吧。 “我知道了。理绪姐,不好意思,可以请你暂时离开一下吗?” “咦……可是……” “拜托你。” 理绪姐露出不满的表情,缓缓地走出房间。 “谢谢……” “这没什么好谢的。这是为了理绪姐。” 老实说,我不太想让羽居和理绪姐待在一起。 考虑到至今为止发生的事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 “即使如此,还是谢谢你。” “……所以,你要说什么?” 还是早点听她说吧。 老实说,侧腹的疼痛很严重。 血似乎在一点一点地流着。我感觉有点贫血,脑袋也变得不太灵光。 “织部同学……我、我该怎么做才好?” “……?” “我至今为止,都只想着要为妈妈报仇。可是,看到刚才的理绪姐……我完全不想报仇了。她实在太难堪、太弱小了……” “既然如此……” “可是,我除了复仇以外没有其他目的。要是忘记复仇,妈妈就会消失……!”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羽居。 如此痛苦、仿佛要消失的羽居。 “复仇这种事,放弃就好了。” “怎么这样……” “就算忘了复仇,母亲也不会消失吧?” 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能说出这种话!” “因为,羽居不是这么为母亲着想吗?” “……!” “可是,为什么你会说母亲会消失呢?只要羽居还记得,她就不会消失。不是吗?” “呜……啊啊……” “所以,放弃复仇吧。织部四季也不希望你这么做。我是这么认为的。” “……织部同学,你好像变了个人。” 刚才那句话让我大受打击哦? “我平常是什么样子啊?” “嗯~…感觉像是朦胧的雾气…” “我连生物都不是吗…” 而且连是雾还是气都不清楚… 嗯?雾和气有什么不同? 这么说来,我也不太清楚。 啊,思考偏题了。 “你要说的只有这些吗?” “嗯。织部同学,谢谢你听我说这些。” “下次我想听羽居说些不一样的事。” “……!真的好像变了个人…” “嗯?你说了什么吗?” “不,没什么。那我下次再来探病。” “嗯,再见。” 目送羽居离开后,我重重地倒在床上。 视野逐渐变暗。 同时,强烈的困意袭来。 “……嗯!修……!”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吗? 吵死了…我很困… 现在让我好好睡一觉…